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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泉手记同人〗去年的七夕贺(安份x苏,be?)

搬个运;

再看这篇文时完全蒙逼蒙逼,这是我写的?一点印象也没有(搞得我像无授转一样)

ooc严重慎入,原创人物视角注意



(上)

     不知道是老天爷保佑还是我福大命大,让我遇到这个男人,挽救了我因一时赌气而闯下的灾祸。我很感谢他救了我一命,如果我是一个旧社会的女子,大概我得以身相许了。一般来说,让我一直惦挂他一辈子的应是他的救命之恩。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当日救我的情形我已分辨不清。唯独他那出世的神情,我却一点儿也没有忘怀,足足挂记了一生。

     我和那个男人的故事起于我毕业旅行那年。

     经历了生不如死的高三炼狱,终于农奴翻身把歌唱的几个好哥们儿决定组织一次毕业旅行。那些好家伙,居然还连哄带骗地撩来了班上几个女生,我忍不住给他们点了三十二个赞。当然,我们只是正儿八经地旅旅行行。人嘛绝对得完完整整不能少了一根毛,要不然哥几个被她们家长抽骨剥筋都不够看!


     我们的目的地是西南地区一个叫木里的山区。那里有着她独特的少数民族文化,又有奇异山林,实在是散心游玩的好地方。

     那天晚上,在露宿的村子俄亚里,一帮人兴奋地睡不着觉。于是便聚在一屋,打算玩点刺激的东西。争论来争论去,怎么也离不开离村子不远传说光怪陆离的林子。为了在女生面前逞强,我一时血气冲脑揽下了鬼林试胆的重担。

     这下可好了,在他们稀疏手机闪光灯的照射下,我只能畏畏缩缩地蹿进鬼林子里。

     恍惚中我越走越远,身后的亮光渐渐隐密在树丛中,只剩下带着各种虫鸣的一片漆黑。我关掉了手机的照明系统,借着月光找了一个比较空旷的地方停下。一个计划油然而生:就在这里待上一晚,顶多就被蚊虫咬个满身包,天亮再回去交差,反正也没几个小时了。

     我楞是在满地落叶中清出了一块干净地,想也不多想就一屁股坐上去,打算这样熬到天亮。谁知道坐上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瘫软着,一下手肘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刺痛到,激得我直跳起来大叫。

     我鬼哭狼嚎了半分钟疼痛终于有所缓解。整个人冷静下来查看伤口,只是几点小血口。

     妈的,我破口大骂,什么鬼东西搞得大爷我这样狼狈,要让外面那几个混小子看到那还得了?

     我点亮手机屏幕蹲身在清理出来的地面上搜索……竟然只是三根破针!

     哪个没良心的家伙插这儿的,要是插在树干上我头挨上去那还了得?

     我莫名其妙地盯着那破针好久,也没拔出它们 。它们这辈子应该就碰上我这么一个倒霉鬼啦,除了我有谁会那么蠢进来试胆。

     待我再抬起头向四周看去时,周围早已白茫茫一片。糟糕,起雾了! 

     扭头瞅了几眼进来时的方向,我开始犹豫要不要滚回去。毕竟面子事小,头疼事大,没准他们已经回去了。

     就在这时,一只手搭上了我的肩膀吓得我一个激灵,我迅速扭头看去,月光下一张只有鬼片里才能看到的脸毫无征兆地出现在眼前。我一下子被吓得魂飞魄散,由于那恶鬼挡住了回路,我竟慌不择路直往林子深处钻去。疯跑了几十米我才稍微冷静下来大口地喘气。作为社会主义下成长的理科生,怎么可以相信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 要冷静,这世上才没什么鬼呢。

     这才刚“说”完,我就啪啪地打脸了。刚才那个“鬼”正蔫蔫地站在我几米开外的一棵树下,光线太暗我只能大概看清一个轮廓。

     “鬼”自己咿咿呀呀了几声后,说出一句我能勉强能分辨的话来:“想活命的话,快过来!”

     虽然发音依旧感人,但我能听出是个人。太好了,是人类! 

     “你是谁?”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对方没回我,反而利索地爬上他身后的树,勾了勾手让我上来。我均衡了一下只能跟着上去。

     这时,林子里的雾越来越浓,树下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望着下面吞了口口水,问他:“下面发生了什么事?”

     他用一句“如果下去你就会死”来敷衍了事,转身从怀里掏出一只体型很小的狐狸在手中爱扶不再理我。如果那团东西是狐狸的话。

     这什么人啊这是!还随身带只狐狸也不怕被咬!

     看着他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那只小狐狸的毛,我才注意到他的外貌。这个人污头垢面的,身上的衣服也是陈旧破烂,除了乞丐哪会有人让自己这副德性,难怪刚才我会把他错认成鬼。

     虽说如此,但他的眼神却给我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他看那只狐狸的眼神有着很多东西,回忆,眷恋,以及很多我当时还不明白的东西。

     我们就这样熬过了几个小时,直到天空微亮大雾开始慢慢散去。

     他心情好地勾起嘴角,说道:“跟我来,帮忙传封信给一个人。”

     我顿时有点蒙逼,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说罢,他滑下树看着我,我又得乖乖跟着下去。

     一下树,发现他整个人给人感觉开朗多了,他难得主动提自己的事:“忘了告诉你,我叫安份。小鬼,你什么名字?”  

     我心里不住吐槽那只狐狸不会叫守己吧。报上名字后,这个叫安份的男人还是叫我小鬼,他突然把狐狸放我手上吓得我差点把这团毛茸茸扔开。

     “它不会咬人的除非你找死惹恼它。”安份说着就从自己身上扯出一根线。那根线是系在他皮带上的,有点像鱼线,线的另一端隐没在树林中,不知道延伸到哪里。之前我完全没有注意到!

     安份掏出根短木枝就绕着线圈到上面,慢慢顺着鱼线收线走去。我无奈再次追上去--老子已经不懂怎么回去了!

     收线的过程非常无聊,但安份一边收一边和我讲了这片神奇山林的故事。说是古时候有人在这儿修了一个叫可哈拉的无形迷宫并在里面放了样东西,任何进来的人都无法找到再出去的路(当时我听到这就慌了)。

     路上我发现表面上安份是顺着鱼线走,但实际上他一直有着他自己的方向。而且这人很奇特,即使绕过很多障碍物,他走过的总会精准回到一条直线上。初中时我有学过一段时间的素描,所以对视觉中直线的感觉有些敏感。

     他说这个迷宫很古怪,只有在大雾弥漫之时身处里面的人才能窥探迷宫的冰山一角。但在雾气上来之时,危险也随之而具。会有一种被成为“麻袋族”的神奇物种将迷失在雾中的猎物杀死分解,手段极其残忍然而人对其又无可奈何。他那么多来能做的只有预测大雾的产生和利落地躲避“麻袋族”而已。更猎奇的是,这个古迷宫不仅能困住人和牲畜,甚至还能困住时间。

     说到这,他看了我一眼,说:“其实你已经进来三天了。”

     “怎么可能!我在这才待了几个小时!”我反驳他。

     安份贱贱地笑了笑:“现在我不管怎么说你都不会信,到时候你出去后就明白了。”

     闻言我激动地拉住他:“我还能出去?”

     “有我在保证你能出去。”他拍胸脯说道。

     我突然停下,脸色阴沉地看着他:“那你为什么不出去?”

     这家伙,绝对有鬼!我的戒心大起,不自觉抱紧怀里的狐狸退后几步,眼睛死死盯着他。

     谁知安份表情变得惆怅起来,他说道:“我出不去。”

     当时我还以为是小说里面所谓的地缚灵之类,后来发生的事告诉我绝对不止这么简单。他口中的出不去并不是我理解的出不去。

     “告诉了你那么多消息……”安份看向我,眼里闪过几分狡黠,“该到你帮我忙了吧?”

     之前他有提到他一个人在这林子里待了很多年了,没想到一个封闭自己多年的人还能有这种神情,能看出他之前还是个挺市侩的人。这样性格的人,怎么会留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山沟沟里?

     说话间,我们已经到达了目的地。那是一个小山洞。

     他嘱咐我在外面待好他进去拿点东西,就毫无顾忌地钻进山洞里,完全忘了对他心生警戒的我可能会逃跑。

     在他进去的时间里,我到处乱看,觉得这里好像选址不错。洞口外不远处有树丛遮掩让人不轻易找到,洞口附近却一片平坦,如果有野人很适合在这生活。平地上还有似乎用来炊火的石头堆以及一个小菜地。

     我新奇地看着四周,颇有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感觉。然而我的视线掠过某一角后却再也移不动了,头皮炸得发麻——这里还有其他人!




(下)


     说是有个人,但并不是我们一般意义上所认为的人。

     那是一座坟墓。

     我好奇地上前查看,发现墓碑不知是什么建筑物的残块,看样子居然还是古代的!上面刻有名字。苏。

     这座坟的主人是姓苏。

     不是姓安啊?这是我第一反应。

     同时心里开始好奇了起来:这座坟墓离他的居住的洞穴也太近了,就算是再亲近的人也不至于要安葬自己生活居所附近啊,如果那洞穴硬要说是生活居所的话。

     难道是这样?

     我心中突然有了一个想法:这里安葬的人极有可能是安份愿意留在这破林子里的理由。


     安份从山洞里出来,手里真的拿着一封微微发黄的信。看到我蹲在坟前,马上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他不说话,只是默默走到坟前,手抚上墓碑,静默地望着天。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动作。

     之前的狐狸这时也撒丫子跑过来凑个热闹,以极其哀伤的姿态来磨蹭着墓碑,就好像墓主人还活生生地站在那里一样。

     安份只是望天。他没有像别人一样合上眼睛去感受逝者的哀悼,但我知道他是在无比真诚地缅怀这土堆下的人,或是挚友,或是恋人。

     他的神情仿佛在告知着他不容于这世上,具体无法用言语形容,有点高僧看淡人世间的是是非非的感觉。这样的人,必是经历大风大浪后终于走上人生巅峰,没多久老天爷看他不顺眼又一脚把他踢回去。

     一瞬间我有种错觉,眼前这个污头垢面的男人突破了他现在的外表,回到了他最初的样子,惬意地在和对面的人谈笑。脚边柔软的毛团在两人之间嬉戏,淡淡的温馨感在其间淡开。

     然而一切都只是错觉。

     良久,安份突然神色变化拍了墓碑一把,笑意显然。他转头问我:“不想知道里面是谁?”

     “一点也不。”我回答他。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段故事,彼此知会就好,何须再触及他们的伤口?就算愈合,也该有疤痕留下。

     “切,连个突入回忆杀装逼的机会都不给我!”安份不高兴地撇了撇嘴,慢慢捡回太久没接触已经生疏的口语,忽地摆起大爷架子,“这封信一定要送到,收件人上面有!”

     我接过信,瞄上一眼……燕坪?那么远!要不是还得靠他出去老子已经想动手打他了!

     “你哪来的纸笔?”我质问他。

     “小鬼管那么多干什么!”他又敷衍过去。

     我继续:“你在这那么多年了不怕地址失效?”

     “这个不用你担心,那么多年他肯定搞出了自己的名堂!”安份比划了一下,“眼镜,二逼,动漫头像T恤,给我认准了!”

     这能找得到才怪!现在社会多少OTAKU不是这样的?

     “最后,最后一个问题。”我强调。

     他有点不耐烦地示意我快点说。

     “这个人是男是女?”这是我最想知道的问题。

     他反问:“是男是女有那么重要吗?”

     绝对是男的。

     “基佬。”

     “……”


     怀揣着信,我跟着安份在树林里略微艰难地行走,之前太紧张都没有注意到这路那么难走。看来这迷宫是进来容易出去难,光是只是跟着安份绕来绕去,我都一个头两个大。他却一副很轻松的样子,毫无停顿地引路。对此他的解释是,什么都不要想。我当时腹诽,什么都不想怎么可能破解这种高智商的东西。他像是知道我内心想法一般突然停下看向我,笑着说了一句:“记得那混蛋说过我连猪都不如呢。”

     他说这句话时的眼神与墓碑前如出一辙。唉,问世间情为何物。

     安份最终停在一个土坡上,我问他怎么不走了。他对着我诡异地笑笑,一脚就把我踹翻下去。

     “奶奶的,你干嘛?”反应过来后我第一件事就是破口大骂。

     “小鬼,永别了。”他转身就消失在树林里,独留我一个摔翻在土坡下几米远处。

     难道之前他都在坑我?我怒火唰唰地冲上来,一激动一拳捶在落叶上。一拳下去,拳头被刺痛得缩回来。怎么又是这破针!

     这里的针到底哪个衰仔插的,让我知道我一定不打死他!

     针在这里,说明出口就在附近了吧?这家伙还是有点良心的。

     临走前我呆呆望着安份消失的方向,他就这么消失了,和他所经历的这一切感觉就像我的梦。

     我下意识地拽紧了手中的信。

     天亮了,我醒了。

                        




END







     树林深处,一个男人试探性摸了摸自己胸前挂着的铜片,自言自语道:“树林的出口可是随时会变化的。”













苏,你过得怎么样?

比你溢润多了。

看看你现在土不拉叽的扮相。

是,是,苏大少爷天生富贵命,不愁吃不愁穿,哪像我这种穷苦人家。

嗯,这次你说得不错,就赏你一辈子贫困单身吧!

 去你大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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