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差党注意】
长期蹲盗坑、黄泉、khr|沉迷鸡总、🔥|原则可逆不可拆,在一些问题上会很极端|目前社畜打工中,账号常年长草
 

【猫鼠】在开封府内禁止搞办公室恋爱

补档

设定猫鼠已在一起背景,时间线大概在找回二爷后到襄阳出差前的两年[疯狂暗示.jpg]

非常ooc注意!!

本来该是小红娘项福的,结果发现评书和原著项福结局并不相同

各种原因,没有贰只有叁,贰坑了(:3_ヽ)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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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   消夏


(上)

  正值夏至,朝廷上下皆休假三日,外出办事的白玉堂正赶在放假的头一天回到开封府上。他刚踏进院子里便看到展昭坐在树荫底下纳凉,身上只着了件松松散散的单衣,旁边的石桌上摆着茶水糕点,好一副消暑景象。见白玉堂归来,忙起身相迎:“五弟回来了。”

  白玉堂只笑着道:“展兄忙着消暑小弟就不叨扰了。”说罢径自回房里沐浴。

  然而展熊飞为何出现在白玉堂的院子里,其中缘由定少不了一番折腾。话说“狸猫换太子”一事后包拯封相,仍任开封府尹,自此开封府亦是宰相府,自然不能困于一隅,当要大兴土木扩建一番。开封府前府为公务之地,包相爷在此升堂审讯,判案定夺。后府则是起居之所,正房是府尹居所,带官职之人分住东西厢房,府内仆役则住南房。展昭入职时东厢仍在修建,便同公孙策与张龙赵虎之流混住西厢。待得白玉堂龙楼封官,东厢房舍已修整完毕。展白二人皆为四品武官,猫鼠之争亦已化解,便着两人迁至东厢院内,独二人居住,也是清静。两人亲近以后,庭院更成把酒相谈之地,好似厅堂。故有展雄飞这一举。


(中)

  展昭见得白玉堂沐浴出来,只穿了一身长袍中衣,面色也缓和许多,想是明白了洗浴用品已经为他准备妥帖,再者凉水一浇气焰或多或少也压下去些。南侠举起桌上杯盏稳稳当当朝白玉堂飞去,白五爷怎地个好身手如何接不住一杯酒,当即仰头饮下。两人如此动作未撒出一滴酒,可见其武功之深厚。

  “雪泡梅花酒,痛快!”白五爷一饮而尽,撩起袍子坐到对面,眼珠子将桌面扫视一番,“展兄倒是备了不少清凉吃食,也不怕着了痢疾?”

   只见桌上不但摆着梅花酒和荔枝膏,更有一盘盘瓷白小碟上点缀着滴酥鲍螺、黄泠团子、江豆碢儿等吃食,桌底下还放着桶豆水儿,五花八门,快赶上外面的摊贩了。

  展昭笑道:“倒也不全是我准备的,大哥也知你今日还府,特嘱咐四弟送来些吃食。五弟莫要负了大哥的心意,消不完还可匀些给张龙赵虎他们。”

  白玉堂嗤之以鼻:“想是那病夫故意找我消遣。”

  嘴上虽不对付但盟兄的心意还是要领的,再加上一天赶路下来也是饿得慌,白玉堂还是将着梅花酒把点心下肚了。

  “不知五弟此番去西京可有收获?”

  “那是自然,不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我怎地有脸回来见相爷?”

  “路途艰辛,愚兄当敬五弟一杯。”展昭斟上一杯酒递去。

  白玉堂忿忿道:“展兄留守汴京倒是舒服。”说罢还是接杯饮尽。

  几杯梅花下肚沁入肺腑,两人渐有饱意。展昭起身坐到白五爷身旁,在桌底下牵住他的手,只道:“身在汴梁心在洛。”

  白玉堂酒气上头,被展昭这一激顿时面红耳赤,反攥紧他的手,互诉衷肠尽在眼里。


(下)

  [此处明明啥也没有却被迫省略]

  情意正浓时,院门忽被打开,赵虎大步入内,憨笑道:“听闻大哥这儿要匀弟兄们点冰食,俺特来讨要一二。”话未说完便戛然而止。

  “大哥,白五爷,你们……”见展昭和白玉堂正亲热着,赵虎想他是得了目疾该和相爷借古今盆洗洗招子,否则眼前这兄弟荒唐之景又该如何解释。

  白玉堂被扰了兴致,拾起一个龟儿沙馅就往赵虎惊得张大的口里砸,差点没噎着,被白五爷狠狠一瞪:“自个儿把门关好离开,今日之事若透出去半句……”

  赵虎求助般看向展昭,南侠行事被打断心里也有点恼,又不好朝兄弟发火,只皱着眉摇了摇头,示意赵虎快走。得到指示的赵虎拔腿就跑,再待下去惹毛了白老五可不是闹着玩的。

  待院门关上,见白玉堂仍是忿忿之色,展昭解释道:“我只盘算着事了后再给弟兄们送去,未曾想到他们先得了消息,也不知是从何得来。五弟可还愿……?”

  白玉堂只将他掰到身前,手捏其耳垂附南侠耳边恶狠狠道:“啰嗦!进屋!”

  可谓是“乍入巫山梦,云情正稠;混沌楚峡雨,春心难休”。




*消暑吃食摘自《东京梦华录》,诗词引用自《全|瓶|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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